王，有觉悟啊。” 老王苦笑着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啥觉悟啊，之前我最开始当律师的时候，你知道不，那个年代黑暗啊，现在虽然也黑，好歹还有太阳。” “当时我接了案子，明明能打赢的，各方给你压力，让你没办法赢，你要是不服气，人家就砸你饭碗。” “我也得活着啊，我也是人，没办法，我妥协了好多年。” “那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儿，应该不算是我突然发现，是我们整个圈儿的共识，那就是我们最爱接省外的单子。” “省外的单子，好赢，最起码不用受制，很长一段时间，都是外地的找我们出去打官司，有时候咱们本地的找我，我也会推给外地的来。” 陈默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这个我听说过，都说外地律师猛，感情是这回事儿啊。” 老王点了点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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