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睿边和小姑打趣边聊起家里那边的状况,没一会两人把一整瓶的烧刀子都喝进了肚子里。学生们吃完以后乖巧的把盆碗筷子都洗了才道了个谢回家。
这时候大山里已经是漆黑一片,如果不是偶尔出来的月光张睿根本就看不清东西。四周响荡着各种各样的虫叫声。
“小睿,你先洗一下吧!晚上就委屈你和我挤一下!”
陆素淑打了满满一捅水后走了出去。张睿在昏暗的油灯下美美的洗了个澡。其实他不在的时候到了晚上陆素淑连这点油灯都不舍得用。洗完后张睿把水倒了又打上一桶水给小姑洗澡,自己走到了外边抽烟。
好一会陆素淑才洗好,好久没用过洗发水了,要不是侄子带来的话她根本不会去买这些东西。
两人进屋以后张睿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,小姨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短裤,上身是一件薄薄的背心,明显就没有穿罩罩,从领口还可以看见半露的双峰,软弹弹的晃得人都有些火热起来。陆素淑丝毫没在意自己的走光,让张睿上炕以后低子点了一团村民土制的蚊香后心疼的把油灯吹灭。
陆素淑这除了冬天的大棉被外夏天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,枕头也是村民们自己缝的那种,两人躺下以后彼此都觉得有些睡不着,张睿听着小姑吐气如兰的呼吸更是心痒痒,好一会后陆素淑才打破了尴尬:“小睿,你现在处对象了吗?”
张睿想了想,婶子不能算,小姨现在也没到手,自己说没有应该不算撒谎,于是说:“还没呢,小姑!你来这后悔吗?把自己的终生大事都耽误了。”
陆素淑也没在意,笑盈盈的说:“傻孩子,小姑从没去想过这些事!一天的看着这些孩子长大我心里就高兴了,你不知道我有个学生叫小海。我来的时候他都十岁了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,后来在这读了六年书,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娶了村里一个女娃,现在孩子都三岁了,每次见我都甜甜的叫我干妈!那小模样可爱极了。”
“难道你就没想过找一个男人嫁了?”
张睿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说服小姑离开这里,索性就不打算去谈这个话题。
陆素淑幽幽的叹了口气:“小睿,小姑说没想过你肯定不信。但我没办法放开这些孩子,再加上这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没什么文化,不是我想贬低他们。实在是没办法找到有共同语言的,如果要我嫁个普通的男人一天起床就是种地喂猪的话,那我宁可不找,就在这带着这些孩子。”
“小姑,那你需要的时候怎么解决?”
张睿也不知道为什么,想到一个女人孤独的住了十多年就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。
“小鬼头,你问的有些过份了!”
陆素淑感觉脸上一热,不过黑暗里张睿却是看不见的。
“关心一下你的生活嘛!”
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“我没去想过那些事。”
陆素淑说的时候语气有些没自信,想起一个个孤独的夜晚自己用手疯狂的事,心里就一慌。
“那不可能,是人就有七情六欲!”
张睿觉得话题越来越暧昧了。
“小鬼头,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。该不会还是童子鸡吧!”
陆素淑这时候倒是开起了玩笑。
“得,您别套我的话!实话告诉你我干过那事行了吧!”
张睿说话的时候想起了婶子的娇躯和无言的风情,小姨那对巨峦和被自己胸推时脸上的妩媚,陆萱稚嫩充满朝气的纯真,感觉心里有些躁动。
“噢,我看看是不是真的!”
陆素淑半开玩笑一样的扑了上来。
“靠,不会想占我便宜吧!”
张睿没想到小姑也会有什么活泼的时候,笑着也挠起了她的痒痒。两人在黑夜里嬉闹了好一会,整个小屋里都是笑声。等两人累得停战的时候发现这个姿势特别的暧昧,张睿本来就只穿一个裤子睡觉,而且还顶起了一个帐篷,这时候小姑正骑在自己身上,衣服也是皱乱不堪。这,这姿势简直就是标准的女上男下。
“小睿,你长大了!”
陆素淑不知道是想起自己的青春还是别有所指,突然幽怨的叹了口气。
“呵呵,我长大了姑姑你还是那么漂亮!可惜你非得呆在这个破地方,不然的话还不得把山下的男人都迷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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