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可劲装吧,刺穿肌肤鲜血淋漓他都不喊痛,我再稍微用力一揉他就痛呼?
不活在大天朝我觉得都对不起他这个演技……
索性就让他痛个够,继续压力的按:“无所谓了,死一个你幸福千万家,我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你这样说为夫真是伤心欲绝!”楚长洵也不痛了,直接往软榻上一躺:“你就动手吧,看为夫死了,谁护你天下无忧,恣意人生!”
真把他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,压完之后我直接就着血手,把他的嘴掰开,把药粉往他嘴里一倒:“多谢你的好意,少在这里吓唬我,司空皋他娶折雨长公主,把我掳去,谁……”
电闪雷鸣之际,我迅速的把手上的血往他的白衣服上擦去,欲跳下软榻,楚长洵却一把把我拉住,拉跌趴在他的胸口。
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头,我的脸正好卡在他那个血口子上,脸颊上瞬间染上了血迹和那药粉。
脸变得奇痒无比,楚长洵才松手,站起来,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,火辣辣的痒,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去抓。
楚长洵重新把自己的那瓶药粉倒在伤口上:“你这点小聪明就不要去耍了,还是我提醒你的,你以为你去让司空皋见到之后,他真的舍弃折雨长公主,跟安南撕破脸皮吗?”
“他那么一个枭雄人物,考量的是什么对嘉荣有利,什么没有利,你现在就是一个三无产品,什么都没有,除了一个长相,拿什么和折雨本公主比?”
手终于触碰到脸上,开始抓挠起来,抓感觉皮肤撕裂,“你搞个套子给我钻呢,楚长洵你真是卑鄙无耻不要脸到极点了,行了,你得算计天下无双,我甘拜下风行吗?”
楚长洵把药瓶往地下一扔,发出清脆的破碎声,就在瞬间,十颜重新抱着一套衣服,从窗户破窗而入。
指甲缝里见了血....脸越发痒了。
楚长洵只是淡漠的瞥了我一眼,开始换衣裳,边换衣裳边道:“十颜给夫人驻颜水洗洗脸,夫人脸上已经开始溃烂了,别让夫人留下任何疤痕,不然唯你试问!”
真是够够的了,毫无反击能力,只能清醒的瞪着眼睛被人宰割。
十颜应了一声,很快的搞了一盆水,乱七八糟的药粉往水里一倒,水都变成了墨色,双手一摊:“夫人,您赶快过来洗脸,您的脸,已经开始烂了!”
会下毒的人真好,自己百毒不侵,可以替别人解毒,
我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,眼瞅着自己的指甲缝里的血越来越多,我走了过去,弯腰捧起水,把水打在自己的脸上。
瞬间,就像有一万个辣椒戳在脸上的那种辣,楚长洵绝逼是故意的,混蛋东西,这世界上就真的没有让他哭的东西吗?
我就不信了他没有弱点,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的软肋,真的跟他杠上了,我不回大天朝了,他想回我会竭尽所能的搅乱他想回去的每一步。
疼完之后,十颜特别识相地递了一条毛巾,结果擦脸,楚长洵又恢复了他风华无双,白衣如仙的样子。
刚刚地受伤,就如我自己一个人的错觉一样。
水擦完之后,十颜过去邀功了:“公子爷,您看看夫人,完好无损的夫人,没有任何一丁点疤痕?属下的医术是不是也进步?”
我手摸了一下,光滑如洁……
看着桌子上有个空碗,我把那乱七八糟的虫子尸体全部倒在碗里,搅和了一下。
乱七八糟的虫子尸体散发着恶心的味道,我直接端过去给楚长洵:“夫君,你受如此重的伤,我再做妻子的也没有什么好给的,我更不懂什么叫药理,这碗药,您就别客气了!”
十颜脸色巨变捏着鼻子:“夫人,您这是要谋杀公子爷吗?这东西能吃吗?那瓶瓶罐罐里面全是毒蝎毒蛇,毒虫子!”
我缓缓的走了过去,手中的药一点都没有洒出来,递到他的面前:“十颜,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,你是在挑拨离间我跟你家公子爷的感情吗?”
“绝对不是啊!”十颜急急的否认。
楚长洵接过碗,放在鼻尖嗅了一下:“你不用刻意试探我,我对天下毒药免疫,就这碗毒药,再来十碗也毒不死我,终离落你真是可怜,我估计你找不到方法杀死我了!”
“对天下毒药免疫,那你倒是喝呀!”我笑着催促他: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身为你的妻子,不了解你,我真的感觉到很惭愧,公子爷,您就别客气了,喝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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