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户部侍郎之嫡女出嫁都能有那般排场,户部这些人手里握着的,必当是这天下百姓、文武百官都不敢想的家底。”
“如今不过一个区区东倭小国就让我天朝受制于此,这些年的兵部亦当未做一点实事。”
“此般懒官蠹官愧对天恩,就当尽数清理,以慰天下百姓之心。”
从户部上赶着倒贴夏陵,在夺嫡之争中选择夏陵的那一日,沈烬墨就知晓户部要被重铸。
至于兵部,不过就是要为这一场战争的被动承担起罪责罢了。
沈烬墨踩着夏弘心头的厌恶,提出了能破除当下之困局的贴心之法。
沈烬墨也不在乎这些个抄家得来的银两,是归属国库还是归属夏弘,反正最后的最后,都会由下一位君王归还于山河社稷。
昂首阔步开始朝着金殿而去,志得意满在稳健脚步之间展露无疑:“你要用什么理由让众人心服口服?”
夏弘问的是沈烬墨是否能在不延误战局之情状下,在不影响夏弘威名的前提下,将这些个银子给筹措起来。
栽赃夏彻是无奈之举,为了这些个银子而去栽赃朝臣,夏弘觉得过于掉份子了。
他不想做,也不会去做。
更何况这些人万一发起疯来,直接选择了攀咬夏弘,把往事说了出来,就有些得不偿失。
“臣手里有些已经确认的证据,足以清退户部和兵部这条线上的部分蠹虫,继而震慑满朝文武。”
君臣二人相视一笑,这所谓的部分朝臣,自当是这些年仗着知晓昔年秘辛,而贪得无厌从夏弘这索取的人。
人啊,任何时候都要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代价。
“你这罪证从何而来?”
夏弘的追问来源于他生性之中的怀疑,而非是针对沈烬墨的怀疑。
他要知道这些个罪证是从别的路子而来,还是由侍卫司而来。
换而言之,他要知晓沈烬墨手里是否还握着别的可用之势力。
“田定早先同侍卫司那些人胡吃海喝,便抓到了些许蛛丝马迹,顺藤摸瓜之后便握着这些个关键人物。”
这神都官员的崩盘,自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因着上次捐赠之万两白银,田定被那些个勋贵子弟记恨了一番,可未曾打出底牌的田定,并未引得任何人之觊觎。
狗改不了吃屎之习性,习惯了搜刮民脂民膏之人,怎么可能因着出了一万两银子的血,而放弃来钱极快的路子呢?
夏弘两手将钟元元的手紧紧握住,帝王威严尽数被对小辈的慈爱替代。
“元元,你瞧瞧忘衡如今是何等争气!”
眸色如常,钟元元道:“替皇上分忧本是臣子本分。”
当不当得夸?要不要全力支持?是夏弘要做的事。
身侧之人每次言简意赅的回应,却总能让夏弘处处都觉得熨帖。
可同样的话若是从旁人嘴中说出,夏弘却只觉得虚伪。
银子的事情解决,夏弘心头变得宽松异常。
“这两日御史和户部兵部之人必当生出龃龉,最迟三日后必当有御史弹劾户部和兵部之人,到时候朕便命你为专案大臣,彻查户部及兵部中饱私囊、鱼肉百姓之事。”
所谓的御史言官,不过就是夏弘想收拾谁,他们便找着机会将这人推出来罢了。
至于为百姓仗义执言,为朝臣提点错处,他们从来就没有做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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